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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吗？听起来你比我们优越很多对吗？那么我请问你，你有多厉害呢？”姜自在那太极阴阳鱼的双眼凝望着他，瞳仁微微旋转，瞳仁之外的眼白布满了血丝。

    从一开始，他对此人的杀机就超过了姜凡尘。只是他没表现出来，可是这一刻，他忍无可忍了。

    一句，你有多厉害呢，无疑是一种挑衅。

    生死又如何。

    有些事情，作为一个人，他必须要去做。

    他谈不上有多爱她们，可是既然相伴了那么久，姜自在总点为她们讨回公道，哪怕是再危险，他也在所不惜。

    这时候内心的怒火在已经在翻滚，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楚臣，对方明显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意志，听出了他的意思。

    “我没听错吧？”楚臣怔了一下，然后面带古怪的笑容询问旁边的瑶玥玲。“

    “没听错，他在问你有多厉害呢，听起来，他是想让你用比较直白的方式告诉他这个答案。”瑶玥玲道。

    “啊，我明白了，有趣啊，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有趣，非常有趣。”楚臣耸耸肩膀，捏了捏手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当他的眼睛再次锁定姜自在的时候，其中已经冒出了火花，他嘴角轻松的笑容可以看出来，他就像是一个长辈，竟然被一个孩童挑衅了。

    “我想请问，如果招式无眼，我不小心杀了你的话，我需要付出性命吗？”姜自在很认真的问。

    楚臣听完之后，一副自己听错了的表情，知识他没有再向瑶玥玲求证，而是捧腹大笑，若是他站在地上恐怕就要笑得满地打滚了，这怕是他这辈子听到最大的笑话，他哈哈笑了半天，这才一边摆手，一边道：“拜托，能别老是讲笑话好吗，你觉得正常，又怎知道我们听起来，有多么的好笑。”

    “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就可以了。”姜自在道。他的眼神愈加的冷漠，图腾进化之后，他的双眼似乎失去了感情，越看越是冷漠。

    “就凭你的神级图腾？”楚臣无奈摇头，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吧，那就如你所愿好了。我要是让你杀死了，我师尊应该不会为我报仇的，毕竟让你杀死，对他来说可是羞耻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话，我也总得有点好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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