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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朕问你,可还记得三年前宫中流言四起一事?就是因为此事,丰老才退居钦天司整整三年未出征,将士们更是人心惶惶,险些形成对立。”
闻言秦帝一怔,心虚答道:“儿臣不敢忘,丰老离开后将士们军心溃散许久,儿臣亦是日夜煎熬,丰老是儿臣最为敬重的师长,自然不舍其离去,又怎会忘了让师长离去的原因。”
此一言,秦帝说的滴水不漏,将对丰老的敬重和对前线的影响,一概讲了出来。
若非有着将士们言证,这一番肺腑之言当真要叫秦云对其刮目相看,惊叹其变化,成熟稳重了不少。
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此事并非秦帝所为的前提下。
现在再听来,秦云只觉得作呕,秦帝身为皇子如此道貌岸然,为了一己私欲甚至排挤走了对他倾囊相授的师长,挑起两军对立,其罪当诛。
听闻秦帝言语,秦云自嘲轻笑:“这样的言语,是怎样从你的口中讲出的?口口声声说着最为敬重的师长,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秦帝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父皇,这是何意?儿臣怎么有些听不太懂。”
“还要装傻吗?”秦云陡然拍案而起,怒喝道:“朕既然已经连夜唤你返回,要的便是你一个态度,但现在看来,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父皇,儿臣真的有些听不明白。”秦帝不解道。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秦帝依旧在嘴硬,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
好似料定这些将士们不会将他出卖,而此刻秦云对他不过也是试探而已,他要是怂了,那才是真正的完了。
秦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色发问:“秦帝!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仅靠暗示,大家就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就能将所有的过错,全部甩给他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一旁的丁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皇子,都这个份上了,还不如大方承认错误,乞求陛下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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