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向大户索钱处理污水,再向贫民要钱倒卖田肥,由此诞生了粪霸这种东西,经宋元明清民国为祸千年不衰,也是直到咱们建国才将其枪决……啊不,解决。】 马皇后已经很难在床上躺着一边休憩一边观看屏风光幕了。 宋史她不陌生,并且也曾不止一次的举用宋高宗这个反面例子希望重八励精图治。 但……明堡宗是什么? 《谥法》当中有堡谥吗? 马皇后有些茫然。 残元余孽尚未剿灭,怎么就有谥堡的大明皇帝了? 而且还说其昏庸程度与宋高宗相仿……总不能是重八吧? 虽不知这堡字恶在哪里,但马皇后是决计不信她的相公能与这宋高宗有半分相似。 驱胡元,复汉统,入应天府以来读书不停,临朝处事认真勤勉。 这是她的夫君,她亲自选的意中良人,怎会是那等损天下而利自身之人? 她情不自禁下床来,就这么披着薄被也顾不上理头发,就这么在屏风前来回走了两遭。 即便暂且略过这昏君堡宗不谈,那光幕所说的“宋元明清”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元灭宋金,乃人人皆知之事。 重八开明代元,亦是她亲身参与。 而眼下这才安定没多久的大明,竟注定被清所替代?还有那民国又是何意?这个声音所说的建国又是何号? 再说依言算来,宋至那这声音之人的开国仅千年,宋元已历四百年,明清加上那民国与这声音所属合分六百年? 几种想法和猜测在她脑海中冲撞翻滚,直觉得读书时夫子所问的最刁钻的问题、和州被孤立时的窘境、在江宁城中被陈友谅的强军围困时的绝境等等,相加在一起时都没如此刻一般令人心乱如麻。 但……说不定是假的呢?毕竟那方术之人搬弄的谶言纬书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说陈天命的一个个也宛似那能预知百年的法师一般,恐言愚民也是很常见的把戏。 可她也知道,那些说陈天命的奸盗术士的谶言也基本都是故作高深的模糊之言,从未有过如此清楚自然的说法。 如此走了几个来回之后她也终于下定决心,隔着坤宁宫的殿门将宫娥唤过来低声交代道: “你去看着,等圣上和百官饮过酒后,请过来一趟。” “若皇爷问起何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