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曹仁的判断换句话说就是,刘备如今的牌太多了。 大军攻伐,从来都是守方更易,因为能利用各种天险和工事,事半功倍。 而左将军那能弄塌城墙的东西不知道面对天险会如何,但至少如今对曹刘双方来说,坚固城墙的作用已经被大大削弱。 从这一点上来说,徐公明也无愧宿将,不能依托城墙就依托河流。 但河流终归不如城墙那般由人所造,而且…… “咳咳!” 咳嗽了一下,曹仁打量了一下隔河对峙对射的双方: “左将军此前在堵阳布军虽不足万人,但也应有七八千,而那益州的援军也当有近万,两军合一部当有两万余人才对,单论兵力已不弱于郾县兵马。” “如今眼下所见,不过乎万人,徐公明不知,危矣。” 夏侯渊也认同,但也还是为徐晃争辩了两句 “那左将军的劲弩,射程足足有两百余步,且依然力能透甲。” “明公麾下最劲弩也不过百三十步,大多仅在百步,想两百余步射程唯有弓手。” 这道理就比较简单,强弩两个时辰就足以上手,而能开三石的弓手呢? 就如眼下即便是隔河,左将军人马也都是趋至河边,而徐公明的人马退开河边足有百余步。 “且这关平,终究是徐公明故旧之子。”夏侯渊轻叹。 这当然不是怀疑徐晃会通敌,只是一旦熟识,在判断上就难免会出问题,就如此时。 “徐叔父,久守必失,如今曹公大势已去,玄德公平贼乃是顺应民意,叔父何不效身于汉乎?” 关平在阵前喊的情真意切,但徐晃就分外不服 “上次荆襄,汝父一刀令我险些断身,恩情亦断,勿念叔父之言!” “叔父,吾父后来也说了险杀故人矣,可见吾父……” “托委之言!不足信也!” “叔父,去岁河东故地乡人还有来信,称关徐皆乃河东汉室英豪!” “这……” 说到故乡,徐晃也难免不能平静,曹丞相失了关中之后,他归乡也成了近乎奢望,毕竟众所周知河东几乎算是关中的捎带,关中不取,河东取了也必失。 故而曹丞相对上党布防多有用心,而河东之地就…… “将军,西北有敌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