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句叹息被曹操略微揣摩了一下就明白过来是孙权,毕竟有资格在场者再看看张飞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但看不惯张飞这态度,曹操还是要刺一两句: “汝对文远之功绩倒是记得清楚。” 曹操眼看着张飞脸色奇怪了不少,最终摇摇头道: “这名号可不是俺给的,是后世给的。” …… 广政殿中,赵德昭一边看着光幕,一边听父亲用一种百转千回的复杂纠结语气与他缓缓讲述了两宋之变。 光幕中的那个声音听起来年岁与他差不多,但听着最终之叹,赵德昭也还是有点狐疑: “说在南宋能得罪蒙古或天子,听起来倒像是夸赞天子宽仁大度的。” “可为何不能得罪豪强文人?不能抑豪强何来抑兼并?而文人……” 赵匡胤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负手而立道: “德昭可知,那史册当中汝是如何死的?” 赵德昭自不知晓,但看父亲这般落寞态度也猜到了几分,当下安慰道: “那些事爹爹不想便是,儿还活的好好的呢。” 摇摇头,赵匡胤淡淡道: “你因为将士讨要赏赐被斥责后自尽,且不止你,德芳之死亦有蹊跷。” “修史之人能因刀兵临身曲笔,也自能因为个人好恶而隐撰。” “快刀斩人颅,曲笔断人名,皆利器也。” 眼看父亲因为这个略有一点沉默,赵德昭干脆收拾了一下心情,故作好奇道: “这名为海瑞的能被此人特意提起,可见是个十足的好人,不知哪位君王有幸有此能臣。” 而旁边赵光义眼看着侄子微微调整站位已经彻底变成了背对他,一时间心情也倍是复杂。 【说到“公田法”就不得不提到大部分王朝的末年基本都伴随着财政危机。 因此,大部分王朝末年的求变,首要目的都是搞钱。 这里还是先以大明朝为例。 万历时候为了增加收入把田赋累次加了九厘,但等到天启即位,大明的财赋依然有二百多万的缺口,于是从即位之初起就搞了几项非农税收搞钱。 天启元年,杂项银盐课银和关税银合计收了一百二十七万两,而等到天启三年,盐课、芦课、关税合计四十一万两,而杂项银已经增加至二百三十万两,不仅抹平了财政明面上的缺口甚至还有一点创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