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许晏云也是一片好心。 许晏阳扶了扶眼镜边,低头继续写批示:“这是四房的事儿,还轮不到咱们操心。” 这下真没辙了。 许晏云像只垂头丧气的金毛大狗狗,趴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一个贵得要死的贝克硬木沙发,硬生生被他刨出几条痕迹。 “哥,咋办啊?” 他哥淡淡道:“凉拌,和咱们无关。” 话音刚落,手机响起。 低头一看:许老爷子来电。 顿时愣住了。 许晏阳接到许老爷子电话的时候,愣了好几秒。 许晏云抬头问他:“谁啊?” 许晏阳喉咙滚动了两下,吐出几个字:“爷爷。” 咱们的亲爷爷! 上次抽许晏云他爹,连带着抽了许晏阳的亲爹,因为许晏云他爹闲得没事干跑到某个三不管地带,专门雇佣了一帮凶徒,把里面坑碰拐骗的渣滓们都给办了。 他爹还忒牛逼的放话,你们不是喜欢噶腰子吗? 老子让你们体会体会什么叫他人的痛苦! 然后就把这几千号人压到公海的医疗船上,挨个指认供货渠道和出售渠道。 那什么呆嘤的菲利斯公爵家族的船。 还有那什么美监利地产大亨的。 一个不落全给炸没了。 还好他二叔留了心眼子,戴着头套干得这事儿。 虽然大家都能查到谁是谁,不过这种彻底撕破脸的事儿,还是没人敢吱声的。 而他那位衣冠楚楚,早早把公司都给儿子,带着媳妇满世界考古的亲爹,则为他二叔提供技术和资金支持。 所以两人一块挨了一顿亲爹的打。 加起来快八十的人了,在许老爷子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