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鲁别驾抬头看向二楼的杜蘅,双目微微一缩:“何方狂徒?” “杜蘅,杜子芳!” “原来是杜老将军的孙子,花肥乃本官之义子,你何故殴打?”鲁别驾威严的道。 杜蘅缓缓的从楼梯走下来,笑道:“你怎么不问问你的义子做了什么好事?” “干爹,我好心好意邀请他来喝酒,他竟然……一言不合就对我动手,简直就是狂徒,这种人一定要抓起来重责,不能把他放出来危害民间。”花肥强撑着身体,跪在鲁化及脚边,添油加醋的控诉杜蘅。 “本官对杜家一向敬重,但是杜公子,大梁也是有律法的,你出手伤人,而且伤了这么多人,这已经是恶性事件了,本官既然遇见了,若不将你带回衙门,传了出去,外人还以为我偏袒你呢。” 鲁化及皮笑肉不笑的道:“杜公子,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手下动手?” “我是皇帝钦封的定远将军,只怕你抓不了我。” “定远将军?”花肥愕然的扭头看向杜蘅,继而他又笑了起来,“杜蘅,你是见到我义父怕了吧?哈哈,竟然敢假冒官员,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责吗?你死定了!” 昨晚杨维在杜蘅面前吃瘪的事情,鲁化及有所耳闻,所以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是定远将军?我怎么没接到任何消息?杜公子,敢问你是有印信还是有告身啊?” 当时是在姑苏,梁辰临时起意给杜蘅封的官,没有给他准备印信和告身,只有一道圣旨。 按照正常程序,一般来说需要中书省奉旨,但当时梁辰微服出巡,自然无法经过中书省,印信和告身也是要经过别的部门。 文官经过吏部办理,武官经过兵部办理。 这些杜蘅都没有,唯一证明身份的圣旨,他也没带在身上。 “也就是说,你什么证明都没有了?” 鲁化及眼神阴鸷的盯着杜蘅,他是正四品上的官员,就算杜蘅是定远将军,级别也比他低。 所以他不像杨维那样,被杜蘅一道圣旨就给吓破了胆。 “那就没办法了杜公子,你只能先跟我回衙门,你是官是民,本官会派人弄清楚的。” “你如果只是一介庶民,假冒官员一事,就能让你人头落地,倘若你是官,打伤这么多人,我也一定会上报朝廷,到时你同样讨不了好果子吃!” 花肥满嘴是血,表情有些狰狞的笑了起来:“杜蘅,整个广陵除了东都留守,没人比我干爹更大了,你敢打我,你也不看看我后台是谁!” “干爹,别跟他废话了,把他带走,他冒充什么将军,仅这一条就是死罪,杜家还能再抄一次,他那家酒楼很挣钱,必须充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