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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夜无忧看着宁惜震惊的模样，苦笑了一下，继续说。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每天都要接受各种药物试验，身体和精神都饱受折磨。他们把我当成工具，我的生死全然掌握在那些人的手中。”
宁惜的内心泛起一阵剧痛，她难以想象夜无忧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苦难。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夜无忧眼神变得深邃，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在转移我的途中出现了疏忽，我拼尽全身力气才得以逃脱。从那以后，我隐姓埋名，努力学习医术，就是为了能够重新掌控自己的人生，也希望能够帮助更多像我曾经一样被命运捉弄的人。”
宁惜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为夜无忧的遭遇感到痛心，同时也对他的坚强充满了敬佩。
“那你的梦游……是不是和那段经历有关？”
夜无忧微微点头。
“那些药物试验给我的身体留下了一些后遗症，梦游就是其中之一。我一直害怕被人发现，害怕再次被当成怪物看待，所以才隐瞒了这么久。”
宁惜伸出手，轻轻握住夜无忧的手，“你不是怪物，你是我认识的最了不起的人。”
宁惜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疼惜。
她另一只手缓缓抬起，触碰夜无忧的脸庞。
“你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
夜无忧感受到宁惜的心疼，心中五味杂陈。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能如此轻易地穿透他层层伪装，看到他内心深处的脆弱。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说道：“都过去了。只是有时候，那些回忆就像噩梦，怎么也甩不掉。”
宁惜轻轻摇了摇头，“以后不会了。我不会让你再被那些回忆困扰。”
说着，她的手更紧地握住夜无忧，她靠近夜无忧，额头几乎抵上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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