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他的身下,只哭给他一人看。 锦鸢被他弄得满脑子一片空白,从腰窝处窜起一阵麻酥她—— 那一瞬,她只想要紧抱着什么。 抿着的唇也松开了,嘤咛声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声,似歌伎缠绵唱着淫词艳曲,又像是小儿娇柔的娇缠声,旖旎着在帐子漾开。 眼瞧着小丫鬟声音大了起来。 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岂会允许被旁人听去。 长榻狭隘,施展不开。 又是在帐篷里,赵非荀到底收敛了许多,不曾狠狠折腾她,在小丫鬟得了一回后,双眸神色有些涣散,身子都软的不像话,这番娇艳媚态,男人如何能忍得住? 将她翻过身,从身后狠狠要她。 吱呀—— 吱呀—— 长榻的动静愈发刺耳。 如疾风拍的蕉叶。 一阵密密的急雨迎面打来,密集的都让人喘不过气。 雨歇云散,帐篷里安静了下来,只有二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响起,缓了须臾后,赵非荀才扬声叫人送水进来。 小厮靠近的脚步声靠近,传来一道应声。 她也是丫鬟出身的,如何会不懂,定是、定是外面的小厮听到了帐篷里的动静后,才站远了些。 锦鸢咬着唇,面颊慢慢就红了。 没一会儿,就听见小厮说了句‘小的进来了’。 虽长榻外有一面屏风挡着,小厮看不见榻上,但她面皮薄,拽了些薄被将自己的脸半遮住。 赵非荀已经松开了她,点了一盏油灯,正要起身再去清洗。 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他回眸看去,就见小丫鬟藏在被子下,一双眸子微红,眼角春情说不清的柔软,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又坐了回去,将她扣在怀里,与她长长的相吻。 她的清甜、柔软,让人上瘾。 想要更多。 从骨子里心底渗出的念头,支配着他的情欲。 吻着吻着,慢慢就变了调子。 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抽出,扯开她遮羞的被子,粗糙的指腹划过腰间的痒肉,手掌贴在她的腰侧,锦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求饶,却已然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