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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这个世界，哪怕方星剑运起全力，仍旧无法挤压出一丝一毫的裂纹。

    ‘研究了这么多武道秘籍，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方星剑心中暗道：‘这个世界的空间，乃是连成一片的。整个天地，都在完整的一份空间之中，能够让空间完整一体，只可能是最小尺度下的空间间片。’

    想到这里，方星剑也忍不住心中暗暗惊讶。

    要做到这种事情，比将太阳大小的空间压缩到拇指大小还要困难，特别是不只压缩空间，还要保证大部分物理法则不变。

    方星剑的手指微微一挑，一股天罡地煞之气汇聚在他的指尖。

    “而且根据这天罡地煞之气的情况，这片天地，说不定还是人为的。”

    看着指尖那一缕天罡地煞之气，方星剑缓缓感受着其中的意念：‘地煞之气中，蕴含了的是一股独特的意念，就如同人的灵魂。’

    这一刻，他的武道意志似乎是深入地底，直下所谓的地煞层，宛如能看到一股庞大的意念在其中沉睡。

    方星剑之所以没有持续突破地煞境72窍穴，就是不想让地煞层中的意念污染到自己。

    而在九天之上，凶猛的罡气层不断积聚着能量，在方星剑看来这便是力量。

    天上隐藏着力量，地下隐藏着意念，两股合二为一之后，似乎就形成了真正的生命，新的意识开始觉醒。

    ‘这是巧合，还是说……’

    方星剑的目光洞穿虚空，看向了屋外树木上的一只蚂蚁。

    下一刻，蚂蚁似乎被无形的利刃碾过，身体碎裂而亡。

    就在蚂蚁碎裂的同时，方星剑能够感觉到似乎有一清一浊两股气息从对方的身上升腾而起，清气升上九天之外，浊气落于九地之下。

    ‘会是人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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