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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流动的点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河流。

    河流的一头是过去，一头则是未来。

    而在河的每一寸空间上，每一个光点都在不断分裂，形成无数的光点分散出去，造成了河流拥有无穷的支流。

    无穷无尽的支流似乎要填满每一寸空间，让人看不清楚世界真正的样子。

    但严道姑的身体还在继续上升，随着这种上升，她能看到的河流也越来越多，看到的光点也越来越多，整个宇宙的过去和未来似乎都一点点呈现在她的面前，终于当她达到一个顶点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整个宇宙的集合。

    下一刻，随着严道姑的不断上升，这个集合似乎也变成了一个光点，同四周围的光点汇聚一团，形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漩涡，无数莫名的物质正从漩涡中央喷涌出来。

    这一刻，大和小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时间空间似乎也已经被废弃，任何观察者都难以描述眼前的漩涡有多大，眼前的这一幕宛如化为了永恒。

    当严道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跪倒在地上，而眼角处正有泪水在留下。

    这是感动的泪水，是接近一身梦想的欣喜，是难以形容的大快乐，大欢喜。

    “那都是真的么？”

    “你觉得呢？”

    无比真实的感受，挑不出任何虚假的感觉，甚至其中的景象，本身就是方星剑穿梭世界时看到的画面，那就是宇宙的真理。

    此刻的严道姑又怎么会认为这是假的。

    她看着眼前的方星剑，整个人五体投体匍匐在地上，嗓子微微颤抖了起来。

    “求你教教我。”

    方星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在严道姑的后面，其他白色军团召回的战士也同样匍匐在地上，眼神之中是无比的崇敬之色。

    这个时候方星剑知道，通过幻术和他所创的心剑道，此刻他对于白色军团已经彻底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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