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并不敢,因为他并非低级军官,他乃是一曲校尉,就算不为自己和家族考虑,那也得为帐下的士卒去考虑,真正不怕死的兵他见过,是那种刚上了战场没多久一心想往上爬,敢杀敢拼的新兵,陌生到了乔蕤这样的地方了,就算是到了马延这样的地位,那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慎,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 在冀州,杂号将军如过江之鲫,他虽然未封将,只不过是一介校尉,可那也是实权校尉,帐下一曲五千人,就算是杂号将军见了他也埃三分,他敢肯定马延没有着个胆量,被去了兵权,没人没兵,再无翻身的可能。 乔蕤一路除了县令府,站在府门前,下了阶梯,走了三步突然停了袭来,在府门前一阵恍惚,好久才被门前守卫的提醒而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居然出了府,尴尬的笑了笑,又转身进府,转入厢院。 他心里这点破事,又这么可能让他心事重重成这个样子,说白了就是他对自己猜测的一次试探,如果他无法离开县令府,那就是被马延监禁了,但他在门前的情况,显然他的担忧是多余的,所以这才有返回了厢房。 看来是真多虑了啊,可是这个马延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呢?虽然回到了厢房,但却根本坐不住,来房间内背负手来回走着,他现在迫切想要知晓马延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在西曲阳一直拖着。 他的眼中变得深邃,胡人眼中露出了一抹凶光,毕竟是武人出身,就算现在多少迟暮了,可那也是战火考验过的,有力的人命不知又多少,这眼神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就算又,也难又他这气势,渗人,就好像是夜间如一对同灯笼在漆黑之中突然亮起了绿光,毛骨悚然。 好在屋内就只有他一人人,不然让别冀州军的人看到,或者说在寿春被袁术看到,就他刚才那一个眼神,袁术就不敢把他留在身边,这哪是人眼啊,简直就是狼,如果马延看到他方才的眼神,那或许还真有可能动杀手,这种狼崽子是喂不熟的,留着肯定是后患,反而不如早点解决一劳永逸的好。 但就像马延甚至是袁术杨弘阎象那样,他们是永远不会见到了,道理很简单,八面玲珑的乔蕤非常懂得该如何伪装自己,不如的话以他数次大败,早就死了,那还能获得今天,但对马延,他不会顾及,倒不是他想这样不给马延面子,而是他清楚什么人用什么策略,马延这样的武将,你给他什么暗示啊甚至是拐弯抹角的提醒啊,都没有任何意义,对付武人就必须直来直往,越藏着掖着,反而坏事。 “想让我去启程?没那么容易。”此时送走了乔蕤之后,杨弘从窗口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什么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骠骑将军了? 不过他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虽然之前有些任性,那不就是官架子下马威吗,这还没怎么呢,就已经把手伸过来了,还真把他当骠骑将军了? 虽然马延心中不爽,如果乔蕤跟他遮遮掩掩,或者只是提醒的话,那他就装傻,一直拖着,可是他单刀直入,反而让马延无法继续在西曲阳继续待下去了,不过他也不担心,不过就是换个地方和环境罢了,不在你西曲阳拖延时间,老子还能在路上拖延, 第二日,部队开始集结,乔蕤施压有了效果,可是他却不知道,昨夜决定性的庐江之战已经有了分晓,此时的庐江境内,斥候四处寻找着纪灵的下落,而其余部队则只会着部队打扫着战场,至于张颌三人等,则在战斗结束之后就汇聚在了一起,虽然被纪灵跑掉了,但这样一场大胜还是让三人喜笑颜开。 最开心的莫过于太史慈了,在主公手里,可是还有着他的军令状,庐江可是他的一块心病,如果拿不下庐江,就算拿下了寿春,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笑着跟张颌张辽打着招呼:“他娘的,这一仗爽,打得也痛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