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呃……假酒么?酒精勾兑似的,好辣呀!” 第二杯…… “咦……怎么跟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一般,好难喝!” 第三杯…… “好像是香槟酒,味道不错!这个才对我的胃口。” 第四杯…… “咋有酸味,是不是过期了?” 第五杯…… “我呸呸呸,是不是酒呀这……一股子怪味。” 第六杯…… “噗……啥狗屁玩意儿,别是毒药吧!” “连卖个酒都弄得这么乱七八糟,简直跟害人的毒药似的……”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既然做什么都没安好心还还好意思称自己为安帮,真是过分!不如称作毒帮还贴切些。” 妖精尝了六杯酒后再没了兴致,她撇嘴嘀嘀咕咕地咒骂了老半天。 武赢天的真实酒量历来很浅,这六杯酒虽然只有香槟酒见了底,其它都仅是小酌,但她还是不甚酒力有些眩晕。 可惜酒力在发作,但金丹却依旧沉睡。 失望之人开始寄希望于要来的醒酒药。 她伸手便乱抓了一把胶囊直接干吞,干吞毕竟不舒服,于是她抛弃淑女形象,很丢人地一通狗鼻子逐杯嗅…… 失态之下妖精可算如愿以偿地找到了甜酒! 浅尝一口,确定对路后,她仰起头咕嘟饮完一整杯,然后心满意足地静静等待药力散发。 只可惜…… 这些解酒胶囊的成分不与她用过的醒酒喷剂相同,左等右等还是老样子。 她微声叹。 “可怜我那藐视众生的逆血武功……它怎么就如此深藏不露呢?” “自从我寄魂他人以后就没正常过,若是能随心使用该多好,好怀念眨眼间就能移走宽阔天地的【逆血悬】。” 酒类的混喝本就容易使人醉。 而解酒药的药性又慢了一拍。 武赢天渐渐地竟然有些昏昏沉沉,她软身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地等人…… 白白净净的男侍应如人间蒸发了般一去不复返。 除了侍应来招呼,连安帮的帮主也久久未现身。 牛事不发马事发! 她人没等来,却于耳边等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厮杀声! “好像有人打架!” “嗯……叱咤声还是女人!” 妖精茫然地睁开双眼。 然后慢吞吞含回戒指。 “魔域天龙”云出时…… 她瞬间清醒! 原来这戒指诡异的力量竟还包含有非凡的解酒之效! “魔域天龙”寻声而去,她在本层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地——走廊尽头。 只见十几个安帮的马仔正在围攻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出头,身着灰色的不知什么性质工作服的短发女子,双方均是徒手格斗…… 武赢天惊奇于该女子的本事! 该女子很会巧妙利用周边环境格局迂回地化解危机。 此人攻防之下每一招都是极实用的杀伐,出击果断,出手无空,出脚无虚,她势单力薄虽处下风却也有惊无险。 为了解孰是孰非,也为获得斗殴真相,“魔域天龙”深度再探…… 马仔们的身上携带有短刀,他们之所以未使用可能是因为对方是女子而不屑一顾,人多势众之下自认为徒手便可制服她,以免折煞了身为男人的威风。 该女子身上有一套精密工具,还有一个内部分隔存有深金棕色、浅金棕色、橙棕色三种不同颜色粉末的条形金属盒,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武器,连匕首也没有。 妖精不解地暗念:“钱包想必是她自己的,此女并非窃贼,为何会被围殴?” 黑帮对付的人大多是行事与其相反者,黑的反面既是白。 就在武赢天犹豫着是否出手相助时,另一批安帮的人从楼下快步上来,其中一人的速度稍缓,衣着和气度与众不同,大有帮主的嫌疑。 “不好!后来者有枪!” 武赢天忿忿不平地自己叨口道:“都是女人,或许还同是天涯沦落人,乌鸦子!岂有不帮之理!” 妖精当即动身出去,她在门口风姿绰约地玉姿一站,恰好阻断并分隔了安帮的后援。 于楼下赶上来的安帮众马仔们见前面有客人挡了路显然很不高兴,于是便狼颜狗声呵道:“快闪开!” 妖精对着扎堆的鼻眼伸手便是一戳! 反出呵斥:“大胆!你们给我站住!” 她紧接着一个转身,对着正在搏杀的一方凛声道:“安帮的人给我统统住手!” 因为有把持大局的帮主出现,加之突然冒出来的人说出突然威慑的话,走廊左右两边的人竟真的有所顾忌。 一方暂时停止了打斗。 一方暂时收住了脚步。 见自己的话语颇有成效,妖精哈哈大笑。 她用埋葬了千年的暮气h语拼凑道:“好你个安帮,以多欺少,持强凌弱,本姑娘今天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随帮主后上来的马仔中有人觉得她面熟,蠢蠢地想了想,终于笨想起此人应该是在地下室里好好呆着的那位在路边随手摘来的野花。 奇怪顿起…… 她怎么出来了? 武赢天看向那名女子,招手道:“这位姐姐,请过来我这里,我可以担保你的安全。” 该女子本就对眼下曲折的局面困神,现在更是疑惑万分地看了看她。 可能是出于应急考虑,尽管说话之人很陌生,她还是略有踌躇地走过来,但却又防范性地止步于两米之外。 凑合过来的人忧色虑问:“你是谁?” 妖精鬼灵地挤了挤眼,搜刮词汇清喉娇啭地讪讪笑回:首先……我是一个与安帮有着深度过节的人。其次……我还是一个打抱不平的替天行道者。” “打架女”听罢并未展眉,只是微微宽心。 从汉泽市狼狈转场到此的安帮帮主阮东国走了出来,并用布满血丝的鳄眼恶狠狠地瞪着这位横插一杠的陌生美女。 他问:“请这位小姐把话讲清楚,我安帮与你有什么过节?” 她冷面,“很多的!” “很多?” 阮东国无可奈何地阴声起笑,“好像你我互不相识,怎么会?” 武赢天眼见此人如非帮主也是个管事的,于是她妖雾渐起…… 妖雾弥漫至第一层…… “现在的颁奖典礼都时兴倒叙,我们之间的恩怨过节戏曲也由小到大倒着说吧,这样才能突出重点。” 阮东国鼻哼道:“哦,那好,我洗耳恭听。” 妖雾弥漫至第二层…… “首先,就经商来说,你们安帮很不地道,没把来贵地消费的客人当作人看待。” “打架女”意外这位暂时依赖的人口无遮拦,并且还是怎么得罪人她就怎么说。 阮东国听得糊涂,“怎么讲?” 妖雾弥漫至第三层…… “你们给客人的酒很少是能喝的,想多挣点钱的话你们在酒里掺点水不行么?干嘛非得弄花样……” 阮东国猪了猪鼻子,“啥花样?” “哼,自己放的屁自己清楚,你们乱七八糟地掺些不同的牛屎马粪冒充不同的酒,这会毒死人的。” “打架女”被身边这位言语无忌又犯浑的丫头弄得腹笑不已。 她那带喜色的推断是一马平川地拉出去——由此观来,此位女程咬金臭骂人的话肯定是一套接着一套,而且套套都必定可劲地辱没人。 阮东国嘴型抽疯,“哦……明白了,原来你就是那个把我这夜总会里的每种酒都要了一杯,然后又嚷嚷着要见我的人!” 他越想越气,继而勃然大怒道:“不会喝酒你就别胡扯坏我夜总会的名声!又是要酒又是要解酒药的,你这小妮子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神经病……” 原来此人就是安帮的帮主! 武赢天暗下很高兴,至于将他的辱骂权作过耳苍蝇,她并不在心,如同没听见一般一笑而过,自己该说什么还说什么,节奏丝毫不乱。 妖雾弥漫至第四层…… “哎呀你别打岔,我话还没说完呢……” “其次,就做人的品性来说,你们连猪狗都不如,跟老鼠和蟑螂差不多,根本没把在大街上闲逛的人当作人看待。” “难道在你们眼里,别人都是可任意偷偷取了来果腹的免费食物么?” 一声咆哮:“毒口泼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