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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帝明显比上次更强了。他的身形，已经清晰可见，而不是像上次那样朦胧一片。但是，一样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可以肯定，这还不是他的完全体。紧紧是这一团雾，就给人一种绝望的威压。即便是面对疯狂人王，柳如风都不曾感到如此寒冷。这股寒意，冷到骨髓里去了。

    如果说还有一种感觉能与之相提并论，那就是他父亲原始战神给他的感觉。但是，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即便是千里冰封，那也一样不会寒冷。

    “又是你。”柳如风语气虽狠，但是人却厉害不起来。

    “嘿嘿哈，我可没对你们做过什么，不用那么恨我吧？”

    的确，夜帝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是有时候，恨，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特别是一种夹杂了正邪感情的恨意。

    小如来问道：“如风哥哥，这个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不过小心点，他肯定不怀好意。”

    小如来盯着夜帝看了好一会，慢慢开口道：“如风哥哥，这人好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

    “利用大乘之法，从他身上，我什么都看不到。”

    柳如风不解：“前面夜叉你不也是看不到吗？”

    小如来急道：“这个不一样。如风哥哥，我看不到夜叉姐姐，是因为她身上有太多的生命交杂，可是这个人，却是一片空白的。”

    一片空白？柳如风很清楚，小如来的大乘之法，或多或少都可以从一个人身上看到某些东西。如果看不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并不属于三界。

    柳如风又想起夜帝上次说的话，他并不属于三界。难道，三界之外，真的还有生命吗？还是说，他是天地开辟之前就存在了？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个极其恐怖之人。

    “嘿嘿哈，不要用那么仇恨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来跟你借一样东西而已。”

    柳如风一口回绝：“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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