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黑煤窑除外。 上辈子2010左右,有朋友去晋省做杭/州小笼包生意,其实就是“嵊/州小笼包”谁让那时候本地牌子不够响,杭城名气大呢。 小笼包子店就开在个煤矿边上,一笼五块、六块钱,常规价格。 矿工们一进来,甭管早饭还是中饭,也不管哪个点,吃三笼加啤酒的属于没啥胃口,一人来上五笼的才是常见水平。 平均30块钱一顿饭,矿工们吃得起! 那朋友和张楠说过,那些下井的矿工按照分工啥的,还有工作时间,早班、晚班上的一些区别,一月收入至少七八千起步,到一万多点不等。 2010年左右的体力劳动者,一万左右那真是高收入了! 一年下来,比江南省当时公务员的平均年薪,加上各种杂七杂八补贴的总收入都要高出一截。 当然,煤矿矿井工人是危险、工作环境糟糕的高收入,拿命拼来的高收入,一般人吃不消赚那个钱,这和在远海渔船上打工高收入类似的情况。 上辈子那位朋友说的是华夏正规煤矿的情况,波托西的这些个银矿看着是不怎么正规,其实也是有一定规矩同合作社制度做保障的。 在这片贫穷之地,那些像泥猴子一般模样的矿工,只要别运气实在太糟糕,拿到手的报酬会比城里干其他体力活、干基础工作的男人们大体高一些。 穷鬼地方的有钱人,苦命的“有钱人”。 没多久,车子开到一块倾倒废矿石堆积而成的平坦地面,上头还有两条简陋而陈旧的小铁轨。 边上几间脏不拉几的单层砖、石结构房子,房子边有生锈、残破得已经废弃的小矿车,前方岩体上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 那就是矿洞入口,一名浑身脏兮兮的矿工正推着辆矿车出来,在边上另一名矿工的帮助下,将车内的矿石倒在铁轨尽头的堆料场。 边上陪同人员告诉张楠,这些应该是废矿石,看着含银量可以的矿石不会这么倾倒,而是先弄进一边的房子里。 陪同人员做着介绍,还将附近的几名矿工叫过来。 张楠就问了句:“你们有古/柯叶吗?” 矿工不懂英文,连西班牙语都说不好,翻译说的是原住民语言。 一个个子矮小,面色苍老的矿工就没认出在边上的总统是谁,听到翻译的话,咧嘴一笑,嘴上说了句,从藏不拉几的劳动服口袋里直接掏出一小把,还狠友好的要递给张楠。 便宜货,这外国来的大人物要,甭客气! 看到这人就是一口黑牙,和书里说过的一样,里科山的矿工都是黑牙,古/柯叶嚼的。 张楠接了一片过来,看着还挺新鲜,对面那位示意这个可以嚼,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片,嚼得还挺带劲,绿色的汁水都渗出来了。 张楠不会往嘴里塞这种魔鬼的树叶,就闻了闻气味,将树叶还给对方,说了句:“谢谢!” 走到矿洞口,冲锋衣兜里一掏,今儿个带着手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