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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我不爱读书，不代表我是文盲。”

    田力拉过夏月菲的手，在她手心画了一个字。他不会写，对他来说，一个字就是一副图。

    “这是什么字？”

    夏月菲瞅了田力一眼。“万，万花国的万。”

    “那这个呢？”田力又写了一个。

    “花，花朵的花。”

    田力接连写了四个字。这四个字是他从姚梦云手中那本小黄书的绿色封面上看到的。姚梦云不肯说，他又不能问别人，只好来问夏月菲。四个字中，夏月菲认识三个：万，花，谱，第三个字不认识。

    “是不是你写错了？”

    “没有，我虽然不识字，但我记得很清楚。”

    “万花谱，这是什么书？听起来像拳谱什么的。你在哪儿看到的？”

    田力没有再问，夏月菲识字，但也仅限于识字。“别对外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夏月菲扬了扬眉，笑道：“好。那你看到书里说了些什么吗？”

    田力瞅了瞅夏月菲。这姑娘是个武痴，为了能成为霸道，什么都敢做。我要是告诉她办事也能练功，她会不会天天缠着我？不行，这个玩笑开不得，害人害己啊。

    “现在还不清楚。”

    夏月菲也没再问。田力不识字，连书名都要问她，不知道书里说些什么也是正常的。两人又说了两句闲话，夏月菲将田力赶了出去，穿衣起床，洗漱，出门练功。大战将至，田力也不敢怠慢，趁着敌人还没到，姚梦云身边有青枝等人护卫，安全无虞，他也拉出青海骢，在夏月菲一起在界河边练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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