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虎背熊腰的张妈那个是“妻”,身形佝偻的苏伯是那个“夫”。 张妈天赋异禀,即使已有四十好几的年岁,也有着不输于青壮力士的过人膂力。 苏伯不光身形佝偻,人也苍老,灰枯皮,像极了七十来岁的糟老头子。 因此看似车夫是两个,实际上驾车的人只有张妈一个。 对此,张妈没有意见,因为她清楚自家老头子没在偷闲,他有在做他的事情。 苏伯做的事情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说直白点,苏伯是在找可能存在的危险或者埋伏。 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因为老爷和夫人都说了,此去扬州,一路之上可能不平静。 果不其然!某一刻自家老头的双目迸精光,还一个扬手,示意她停下马车。 张妈狠拉马缰,拉停了拉车的马匹,松了缰绳,摸向放在一旁的大刀。 苏伯负责观路,张妈负责应敌,他们夫妻合力,虽不至于天下无敌,却也能够解决许多麻烦。 这一次的麻烦,就是能被解决那种。 前方不远处的官道的旁边有个浅浅的泥土鼓包,底下藏着一株无蕾无花且无果的邪忧草幼草。 邪忧草不好对付,邪忧草的幼草相应的要好对付许多。 张妈提起大刀,跃下马车,大步冲近,一铲一挑,唰唰几刀,埋伏起来想做偷袭的邪忧草幼草就成了死草。 石小侯掀开马车帘幕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张妈唰唰几刀的情形。 石小侯有点惊讶,惊讶于张妈那几刀的大开大合、虎虎生风,也惊讶于邪忧草的模样。 邪忧草的名字中有着一个“草”字,甄士隐在介绍它时也说它是草属,但它真的不像是什么草,更像是倒放的章鱼。 草叶张牙舞爪的,胜若朝天乱舞的章鱼触须。 草茎紧咬地面的,如同半陷泥里的章鱼鱼头。 更像也只是像,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它和小草相似的地方。 比如它的草叶,并非章鱼触须那等形状,是小草那种扁扁修长的样子,且其上还同有直出平行的叶脉。 比如它的草茎也不是只有章鱼鱼头那点,向上还有长着新芽的部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