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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珂微笑道：“有需求就有市场，再说这算什么，包厢里面更低俗，只是你看不见罢了。”

    “这倒是。”王宏伟听人说光霍家湾大学城里就有七八家摸吧，政府扫黄的力度提升了多少倍，仍旧屡禁不止。

    “不是说丹霞是这种场所的发源地吗？大街小巷里都有，你真的没接触过？”

    “妹子，我是良民诶，怎么会来这等有辱斯文的地方？”

    王宏伟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杨珂怀疑地看着他，这人长相是“朴实”，可说话做事一点都不朴实。

    “你是这里的常客吧，我看你都习惯了，跟这里的人也很熟悉。”王宏伟道。

    与杨珂相处下来，他总觉得女孩眉宇间有些若有若无的忧郁，经历了中东一行，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也涨了几分看人的本事。

    “我不是客人，我再这里上班。”杨珂没有隐瞒自己兼职的身份，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清甜。

    这时，舞场中一曲结束，下一曲即将开始，杨珂对王宏伟道：“要不……我陪你进去跳一曲吧，也算没有白来。”

    暗淡的光线，暧昧的轻音乐，四面都是令人呼吸急促的场面。

    “我们？像他们那样跳舞？”面对女孩的邀请，王宏伟驻足一呆。

    “嗯。”杨珂轻轻点头，目光却在游离。

    “我也可以摸你？”王宏伟有些难以置信，他实在无法将杨珂和那些吧女联系在一起。

    杨珂脸蛋微红，低声道：“我很少陪人跳舞的，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尽管有着光线的掩护，但王宏伟还是看清了女孩脸上的红晕，挠了挠头，郁闷地道：“不是不愿意，我有女朋友了，你是个好女孩，咱们出去玩吧！”

    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也有给人发好人卡的一天。

    杨珂松了一口气，她不喜欢王宏伟，可是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地做出那样的决定？

    夜总会大厅与内部的摸吧大相径庭，前者高端大气上档次，后者低俗暧昧无节操，从小门里出来，王宏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干净了不少。

    刚一出门，他就看到一个留着平头的小青年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

    “小珂！”平头男一边走着，向杨珂招了招手。

    “快去找你的朋友吧。”杨珂脸色微变，急忙对王宏伟说了一句，然后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那人是谁啊？”平头男眼神不善地盯着王宏伟，目光中带着些许鄙夷。

    杨珂道：“他就是夜总会的客人，第一次来，我带他到里面看了看。”

    “哦，老大来半天了，等着见你呢，赶紧过去伺候着吧！”平头男说着，拉起杨珂就走。

    王宏伟朝那边一瞧，刚刚离开的几分钟里，夜总会又来了一波新客人，占据了一张大圆桌，把杨珂喊走的人就是其中的一员，看双方说话时的神态，杨珂应该跟他们挺熟。

    那帮人面相青稚得很，一个个的颇为年轻，年龄最大的多说能比他大上两三岁。

    “遇到同学了？”王宏伟心想。

    同校男女生一同出来打工的现象并不稀奇，他也没有多心，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了。

    杨珂走过去，在一个扎着耳钉染着黄发的男生旁边坐下，低低地叫了一声“马哥”。

    “小珂，你这是赚到钱了啊，都养上小狼狗了？在摸吧里跳舞的滋味不错吧。”马哥凑近了一点，抓住了杨珂放在腿上的手。

    “你他妈才是小狼狗！”王宏伟本来是要去找小伙伴的，经过那一桌，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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