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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幽灵程序不是诞生在西方世界，谁让主播十月不是一张西方人的面孔，谁让直播的内容是华夏的古代，还是一部宫廷剧展开的幻想世界？

    相比之下，国内就显得“平静”了许多。

    直播的视频还是搜索不到，国外传来的消息还是一鳞半爪，相关讨论的话题纷纷用意有所指的代号来表述，求购客户端也不像以前那样直接直白，而是纷纷用起了谁都明白的暗语来影射……

    十四万五千六百六十一位游客满足成为一级会员的最低条件，李旭将他们统统通过之后，网络上马上就有相关的讯息反馈过来。

    随身摄像机，随身摄像机的解说文字，随身摄像机的猜想和展望，一个个脑洞大开，一个个想法、推理让每一个了解内情的人都热血沸腾。

    明眼人都知道，一般的手段是掩盖不住了，而且当局似乎也不准备掩盖。

    一条在所有网络平台上置顶的消息告诉所有人：

    关于幽灵程序和一系列自然现象，BJ时间，6月2o日早8点，会有一个大型的、详细的直播说明会，请广大网友准时收看，以了解国家的政策和因此而订立的规章制度，在此之前，禁止任何猜测性的内容报道，禁止任何幽灵程序的交易……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杜利民已经来到门外，李旭拿起一件外套走出了家门。

    天色已经蒙蒙亮，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从这一刻，他必须融入到一个群体中间，是的，这是他作为“凡者”开始的第一天，很值得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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