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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圣灵只是轻轻的一句话。

    “回来！”

    言出法随，只见已经逃远的鸿夔不受控制地朝着这里赶来。

    它逃到圣灵的面前，眼中写满了恐惧。最可怕的事，无非是明明知道该逃跑，但自己却迈不动脚。

    “你自己应该知道，你走不掉的。还是不敢想，想要试一试吗？”圣灵淡淡地道。

    “那怕是一线生机，该去试时，为什么不去试。”鸿夔冷冷地道。

    他去试了，不过，失败了。

    “你也试结束了，现在该老实了。”圣灵说罢，在他的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虚像。

    这个虚像十分高大，表面有金色的光晕流动。在虚像的后面，有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旋转着，八卦图之后，还有一个巨大的卍字。

    虚像一开始没有头颅，仅仅是一个无头雕像。

    但后来，肩上长出一个头来。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留着常须。

    接着，在一旁又长出一头，还是一老人，但这老人白发白须，像是传说中的老神仙。

    第二个涨定以后，在后，又增添了一个。

    这个头颅，是一个佛陀的头颅。

    虚像缓缓伸出巨手，在鸿夔的头上抹了一下。

    “哞！”

    伴随这一声哞叫，鸿夔趴在地上，变成一个夔牛，身上铺着毯子。

    它摇着尾巴，轻轻发出“哞”的声响。

    它的眼中，也没了之前的暴戾，取而代之的，是温顺，与之前，根本看不出来是同一个人。

    圣灵身后的虚像消失，他走到鸿夔背上，横坐在毯子之上。

    “我们回去。”

    他即是对鸿夔说，也是与尸鸣、孟乘他们说。

    鸿夔驮着他飞入稷下学宫，孟乘与尸鸣也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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