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胡庸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秦老一字一句道:“穆里亚!” “穆里亚文明的字?”胡庸眼睛发出灼热的光芒,“你没有” “你真当我老糊涂了。”秦老没好气道,“我怎么也是搞文化工作大半辈子的人了,不确定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嘛?” 胡庸连说了些好话,消了秦老的火气才继续追问:“如果是真的话……你怎么早不跟我说?老秦啊老秦,这次我要是没过来,你不会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吧?” 秦老被他气得直翻白眼:“我乐意,我已经退休了,才不想管你们那档子破事。” 胡庸腆着脸笑道:“快说说,你那晚辈住哪?那个什么承包的山头在哪里?” “我丑话说前头,你可别端着你那劳什子破架子去,他养了几条狗,个个都是恶狗,以一当十。”秦老知道胡庸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到现在都有些怕狗。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秦老这才把李牧的一些信息告诉了胡庸,后者连从身上拿出了纸笔记下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就要告辞离去。 “急什么啊你?不差这一时,晚饭就留下来吃,明天我让歆儿陪着你去一趟。”秦老拉住胡庸的手不让走,非要他留下来吃饭,胡庸没办法只好抓耳挠腮的留下来。 第二天,秦歆打电话拜托在医院的同事请了个陪护过来照顾爷爷,她则带着胡庸老同志往林渔山驶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