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二爷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心里却狗娘养的骂开了。 这喂不熟的白眼狼啊,和她那个贱货娘一样,竟然拿着明晃晃的刀,向他杀过来了。 畜生啊! 谢玉渊冷冷地看着谢二爷拙劣的演技,拳头死死的捏着,以至于她整条小臂都在颤抖。 “师傅,那就劳你说一说,当年我和娘真的水深火热,被人欺负的不行吗?” 张虚怀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最恨一种人:黑白颠倒的人。谢家二爷的无耻,已经让他想杀人,哪还会给好口气。 “丫头,跟个伪君子你废什么话,顺天府尹要是不行,师傅明儿进宫亲自向皇上说,老子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没地儿说理去。” 这话一落,谢二爷膝盖一软,要不是一旁的邵姨娘扶得快,直接就吓瘫在地上。 谢老爷、谢太太也成哑巴了。 谢玉渊的话,他们可以当作是放屁,但张太医的话是万万当不得屁,听过就算的。 和老二的性命、前程比起来,高氏葬哪里都不算事啊! 谢二爷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自个的命没了,还要脸面做什么,当祭品烧给他吗? 但是下坡的台阶还是要给自己找找的。 “阿渊啊,你可是怕日后清明冬至祭拜起来不方便?” 谢二爷抹了一把泪道:“也罢,就依你的葬京城吧,日后我想她了,也好随时去看看。” “不是,是为了娘不在阴曹地府咒骂我。” 谢二爷气得差点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 七日停灵的最后一夜,孝女谢玉渊独守灵堂。 谢二爷自那日昏过去后,就再没在灵堂里出现,连带着大房众人也不见踪影,更别说老爷太太了。 灵堂里有一股子阴森的气息,门上挂着大白灯笼,风吹一吹,便抖上一抖,直通幽冥似的。 夜色里,有人风尘仆仆地走过来。 谢玉渊听到动静抬起头,惊住了,走在前面的竟然是江亭、江锋二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