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郝明智奇了,放下手中酒杯:“和老哥说说,不瞒你说,我在皇极宗有点人脉,要是官司不大, 我帮你打点打点,在皇极宗混个客卿的身份,岂不美哉!” “大哥莫要拿我说笑,我这点小伎俩, 皇极宗能看得上?” “哈哈哈,老弟谦虚了,你早年也是一代俊杰,先天境修为,精通易容之术,有千张面孔,千种身份,皇极宗的管事们就喜欢你这样的。” “难。” 中年文士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在宁州的时候,和当地县宰家的小妾有过几段露水情缘,一次不慎走漏消息,被县宰夫人当面撞破……” “嘶嘶嘶,你杀了她?” “大被同眠了。” “……” 郝明智一时语噎,挤挤眼不知说什么是好,酸溜溜道:“老弟还说自己没本事,老哥要有你千变万化的本事,早去皇极宗当官了,恕老哥直言,不慎走漏的消息是你自个儿传出去的吧?” “嘿嘿,大哥英明。” “不过这和命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 似是想到了什么,郝明智额头冒汗,瞬间从醉意中清醒过来:“老弟,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县宰撞破了奸情,你一时想不开,把他……咔嚓了?” “大哥,你知道我的,平生不求财不求色,就那么点小爱好,好不容易勾搭上县宰的夫人和小妾,他死了,别人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中年文士无言叹了口气:“说来也是倒霉,那日我在县宰家中颠鸾倒凤,不慎被县宰的老母撞到,这次是真不慎,不是有意传出去的。” “我懂,大被同眠了呗!” 郝明智嘿嘿挑着眉毛:“不愧是你,总能给我整出点新花样。” “没有,县宰老母年事太高,受不得刺激,怒气攻心,气急之下两腿一蹬,就这么过去了。” “啊这……” 郝明智听得直挠头,干巴巴道:“老弟,这事虽然错在你,但也错不在你,怎么就人命官司了?县宰的夫人和小妾也有不对,她们做贼心虚,应该帮你隐瞒才是啊?” “她俩倒打一耙,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直接推了个一干二净。我就惨了,不仅成了入室劫财劫色的毛贼,还没劫成,还吓死了县宰的老母,你说冤不冤?” 中年文士连连摇头:“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我念她二人怀我骨肉的情分上,一时冲动,便硬着头皮扛下了所有。” 郝明智:(一`灬′一) 陆北:(一`′一) 他举起酒杯和郝明智碰了一下,感慨道:“说了半天,感情你不是最惨的,县宰才是。” “嘿,我也这么觉得,小老弟说得……说……” 郝明智连连点头,猛然间意识到不对,瞠目结舌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酒桌上的陆北:“你是谁,哪院弟子,几时过来的?” “刚来,在县宰夫人当面撞破的时候。” 陆北摸出怀中令牌,对中年文士晃了晃:“曹成化,你案发了,随我走一趟吧!” “玄,玄阴司?!!” 中年文士,也就是曹成化,看到金光闪闪的令牌当即眼眸一缩,但看陆北不过抱丹境修为,悬到嗓子眼的心飞快放了回去,不急不缓端起酒杯:“大哥,这位兄弟喝醉了,咱哥俩继续。关于我那俩娃,大哥记得派人打听打听,万一被县宰发现没他丑,不是他的种,记得帮老弟接到宁州这边。”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我不是你大哥,我没有你这种丧尽天良的弟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