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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素伊看向刘琛的方向，“除了我妈，别人谁会介意我什么时候再离开。”

    “那为什么拉黑我？”

    刘琛接完电话回来，严素伊看着柯正没有回答。继续跟刘琛巧笑嫣然的一问一答，柯正没吃几口自己点的大餐，就推说还有事，要先走，他们两个谁都没挽留，走的时候柯正还是把单买了，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为什么她还有另一面，面对别的男人的时候，是一个正常的没有多少故事的女孩子，对自己却说那么多沉不见底的话。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马上离职了，闫志高组织了组里的几个同事给他送行。柯正喝的有点上头，但意识还清醒，让闫志高送他去租住的地方，他想这样可以不吵到家里人。

    洗澡，换衣服，上一次凌晨洗澡是在兰州，他还和严素伊住一个房间。他走到严素伊的房间，躺在她的床上，许久没人睡了，有一点点潮气，但还能嗅到她的味道。

    拿出手机，“我也不介意你什么时候离开，我们做朋友吧！”他发了过去。然后扔掉手机，每次好像说完想说的话，就会得到安宁，虽然她不会回复。

    然而，手机亮了起来，静音下屏幕闪烁，柯正揉揉眼睛，正是严素伊打过来的。而时间显示是凌晨两点。他把她吵醒了吗？

    柯正：我吵醒你了？

    严素伊：你是不是喜欢我。

    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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